远点,再有一次,我废了你!”夏时砚森冷的声音响起。

唐黎愣了愣,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夏时砚,他一向谦和温润,极少动怒。

可现在,他身上透出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凌厉。

被压在墙上的麦炀也被夏时砚的气场镇住了。

喘了几口粗气,他叫嚣道:“你特么知不知道小爷是谁!”

“麦家老三,麦炀。”夏时砚惯来温和的眸子里淬满冷意,“我不介意你向麦董告我一状。”

“我特么是麦家老大,那两个算什么东西……”

没等麦炀叫唤完,夏时砚冷哼一声:“两位嫡出还没说什么,你一个庶子倒在这叫唤起来了。”

“你特么……”麦炀被戳了肺管子,脸涨的通红,更难听的话就要冲口而出。

夏时砚紧了紧拽住他的衬衣领口:“我刚刚的话是警告,不是商量。”

说完,他将麦炀向一侧一甩,和唐黎一左一右扶着南锦离开了宴会厅。

背后,麦炀疯狗似的叫唤:“你给我等着,小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
——

海城大酒店门口,夏时砚那辆黑色宾利已经停了过来。

打开后排的车门,两人把南锦塞进了车子里。

看了一眼斜歪在座椅上,一脸醉意,马上要睡过去的南锦,唐黎没有上车,而是将车门虚虚掩了掩。

“时砚哥……”唐黎欲言又止。

“没事。”看着唐黎满脸的担心,夏时砚明白了她想说什么。

“麦炀是麦汝昌和他第二位夫人的小儿子,也是麦浔同父异母的弟弟,自小便被宠坏了,是海城出了名的花蝴蝶,只知道吃喝玩乐泡女人。”

“你别看他刚刚叫的凶,他没胆子去麦汝昌那告状的。”

“他就算是有胆子把今晚的事情捅到麦汝昌跟前,麦汝昌也没脸面来找我兴师问罪,毕竟是他儿子先做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。”

“再者说,就算麦汝昌要来为他这位爱子出气,你也别太小看了咱们夏家。”夏时砚笑笑,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。

“那就好。”听完夏时砚的一通说辞,唐黎松了一口气。

“时砚哥,麻烦你送一下锦锦吧。”唐黎隔着车窗看了一眼,南锦已经四仰八叉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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